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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山官场生态已彻底腐化糜烂,混浊不堪。甭说谁还有初心?尚存天理良心的还有几个?不少人欲壑难填,贪心泛滥,靠做表面文章、形式主义,背后里蝇营狗苟,‘春风得意马蹄疾’,位置爬得越来越高,”刘善心情诅丧,眼睛迷茫,“而认真工作的人招忌恨,有能力的人被埋没。”
“我们舍死舍命干到底是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想想就心灰意冷,干劲全无。”
“为什么?既为什么,又不为什么,”曾华脸色凛然,缓缓抬直身躯,目光如炬,“撇开党性初心而论,就为恪守天理良心,守住自己做人的底线。我愿为此付出一切。”
“刘善,天理良心,路途漫漫,前途茫茫。你如感到委屈窝囊,半途而废,我不怪你。”
“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刘善如被冰水猛然冲击,神经惊抖,宛若梦中惊醒一般,急忙摇手晃脑,心急火燎说:“曾书记,我刚才是触情伤感,精神恍惚,意志消沉,确实不该。但这不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既然选择跟随您走上这条坎坷崎岖的康庄大道,各种挫折心里早有所准备。”
“我和杨伟曾击掌发誓,义无反顾跟着您,刀山火海,粉身碎骨,无怨无悔。”
“刘善,我也是随口一说,你也不要太在意。我们不是神仙,是普通人,都有七情六欲人,都有颓废之时,”曾华善解人意微笑着,宽宏大度说,“我有幸与你、刘真、杨伟等成为同志加兄弟,志同道合,就应互相鼓励鞭策,砥励前行。”
“我知道了,曾书记,”刘善宽慰纯朴笑着,随即话语一转,“怎么才能解决冯家漯村路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