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难宣,你已无党性原则,污言秽语,自我坠落于狗屎堆,”曾华见邝难宣上钩,已乱方寸,便毫不留情继续揭露,痛击其要害,“昨天晚上,你在镇食堂招待你的狐朋狗友,菜钱780元,白酒6瓶,2300元,共计30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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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喝酒,严重违反了县委工作作风规定;公款招待自己客人,严重违反廉洁奉公纪律。”
“你还有何话说?!”曾华厉声喝道。
邝难宣楞住了,随即气急败坏反驳:“我工作日喝酒违反禁令,你保证这几在村里乱窜没喝酒吗?”
邝难宣沾沾自喜,终于自认为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他为自己的灵光一闪而得意洋扬,充血的眼珠挑衅地盯着曾华。
“是的,我这几天喝过酒。”曾华微笑承认。
大家哗然,大部分人为曾华犯如此低劣的错误感到惋惜:为什么要承认呢?事过境迁,矢口否认,谁也无法查证。这下好了,不打自招,神仙难救。
邝难宣嘿嘿冷笑,凶煞的目光透露出鱼死网破的决绝,他咬牙切齿咆哮道:“曾华,我拉你一起死,够本了!”
曾华脸上平静恬淡,从桌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向大家展示道:“这是我的请假条,上面有县委刘书记的签名。云飞,让大家传阅。”
大家把曾华的请假条仔细认真阅读,确认了刘牛的签名。
邝难宣把请假条正面反面,时间字迹仔细对照辨认,确认无误后,刚才还神采飞扬的他傻眼了,立时象霜打的茄子-焉了。
曾华意味深长看着对面墙壁,手指着邝难宣掷地有声宣布:“邝难宣公款私请朋友吃饭,且工作日饮酒,严重违纪违规。柏城镇财经管理混乱,食堂腐败丛生,干部群众反应强烈,邝难宣作为分管负责人,难逃其咎。”
“因此,我提议,调整邝难宣分工,由党政办主任云飞负责镇财政所、镇机关食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