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公子眯了眯眼睛,“手底下的一条狗得了狂犬病,留不住了。”
女人娇滴滴地问,“那怎么办?”
闫公子笑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人把他干干净净的送走啊!”
女人好奇道:“养了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感情吗?”
闫公子冷漠地说,“我对人有感情,对狗有什么感情?”
“再说了,继续养在手里,万一他将来咬到我呢?你不心疼啊?”
女人一声娇笑,“什么狗的胆子这么大,敢咬闫公子?”
闫公子扭头,勾住了女人的下巴,“你啊,你这条小野狗!”
说完,他直接将女人拽到了怀里。
温存过后,闫公子又舒坦地抽了一根烟,这才穿上衣服离开。
女人将闫公子送到门外,风情万种地招了招手。
直到汽车离开视线,她这才关门,掏出了电话。
此时此刻,蒋红盛已经驾车来到了郊外。
看见电话响起,他先将司机和陈红雷打发了下去,然后才问道:“怎么了?”
女人在电话那头提醒,“盛哥,我听闫公子刚才的意思,应该是打算对你动手了!”
蒋红盛半点不觉得意外,这些个公子哥,明哲保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