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历时三个多月,定安候和明王世子终于有了大动作。确定周边大军和私自开矿者无关之后,他们命人拿着回京请的圣旨调动大军,直奔矿场。当场扣押了两批运矿的人,几百名看矿的人,上千名开矿的人以及几百名望风的人。
“这矿开了多少年了?具体年份出来了吗?”明王世子问道。
“开了五年了。”幕僚回道,“咱们截胡的账本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五年了?”定安侯吃惊道,“那得弄出来多少铁了?好家伙,账面上才两年,看来还有私账啊!”
“有也不怕,咱们的人已经全部将人扣住了,慢慢审吧。”明王世子挠头,“好家伙,成百上千人,这次谁来接手咱俩?”
“小罗罗在当地审,其余的要犯回去塞给刑部和大理寺呗,实在不行京兆府也上手。对了,这里的刺史如何处理?”定安侯好奇。
“一个失察之罪跑不了啊!其余的得审审看了。”明王世子叹息道,“你说说,这事儿最后查到的不是将军,不是兵部尚书,居然是礼部尚书,真是万万想不到啊!”
“谁说不是呢?最后让朝中那帮老狐狸去审吧,我现在还感觉不可思议呢。”定安侯摇头道,“幸好不是老礼部尚书,不然落儿还算有关联的人呢。”
“真是世事难料!”
出京的时候静悄悄,回京的时候绝对是大张旗鼓。人们看着长长的囚车,看着两百亲卫一起进了京城,纷纷打听,“这是谁?犯了什么事儿?”
有消息灵通的人说道,“这是明王世子和定安候的亲卫,听说他二人前去平匪来着,所以,连成亲都没赶回来,才让兄弟代替迎亲的。听说两位新娘都等着二位新郎回来拜堂呢。”
“难怪前段时间整了个那么荒诞的借口搪塞外界的声音,还说是怕对义妹有碍。这借口找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一旁有人啧啧称叹。
当然,围观的百姓中有不少明白人,“当时是为了不走漏风声随便找的借口吧,前两天不是刚把礼部尚书和一些吏部官员抓起来,听说就和这案子有关。”
显然,众人的集中点都在一个地方,“听说这帮匪徒主要是私开铁矿,怎么和礼部尚书有关系?不应该是大将军私造兵器,或者兵部官员私造铠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