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莽头少年慨然答复,“没错!虽然这里虽然有老尚书的亲笔匾额,然,那是老尚书的爱妻见证,不是你们换银子的依仗!这里进进出出很多男子,女子虽说是从侧门进出,可是到底在一片屋檐下,实属不合常理!”
郭老太太此刻埋怨林落,“我说不让你请朝中官员,可是你更不应该请县主啊!你听听对面那个混小子的话,要是把县主气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老尚书夫人小笑道,“不会,文乐县主说不过还打不过嘛,实在不行打一顿,咱们作证,这小子该打!”
文乐县主可没生气,只是感觉好笑,“哦,老尚书题字情有可原,我们避讳男女之别开门就是不合理!那行,明天这避风塘就只对女子开放,男子和小孩子就免了,不差你们这点儿人。”
二楼好好坐着的孩子们不干了,虽然有侯爷交代他们不得喧哗,可是眼见着自己玩乐之处要没了,谁还忍得住,“合理!必须合理!这些大哥哥说的不对!他们是腐朽的坏蛋!”
“就是,一股酸臭气息扑面而来,以后不许他们来了!”梦千不客气道。
“你们!”莽头少年好悬没气晕过去,“这就是你的辩论之道?”
“没有你所谓的铜臭经商之道,请问阁下,你身上的丝绸之衣如何从蜀地到了你的身上?你所吃的糕点食材可是从西北百姓手中运过来的,甚至,泡茶的水都是从贩夫手中买的西山泉水。享受了商人带来的便利,却嫌弃人家铜臭。这和你们吃完碗中餐,坐地就骂百姓有何区别?”
“你们在外吃吃喝喝,可知道家中祖母、母亲操劳一生,连走出府门都是奢望?我们只是找了一处能让女子得片刻休息的地方,如何就大逆不道了?男人女人如果真卡的那么严格,看一眼都不行,你们先把身边的女子全部料理了吧。”
什么叫料理了?这话众位学子面面相觑。但是,辩论还在继续,学子继续出头,“你这都是狡辩之理!我们所说的是这家店铺不应该借着老尚书的题词标榜这等铜臭…之事。”声音越来越小。
“哦,你们也觉得老尚书的题词委屈了避风塘,行吧,等开朝之后,我进宫一趟,要个御笔。”文乐县主煞有介事的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