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不快道:“所以——是什么意思呀!”
乐平公主笑着翻译道:“一个兔子在地里跑,很多的人去追,但对于集市上的那么多的兔子,路过的人却看也不看。
这不是他们不想要兔子,而是兔子的归属已经确定,再争夺也没用了。”
肖元元明白了过来,回道:“所以,皇后娘娘要的这个承诺,就是要确定储君之位焊定在太子身上。
如此一来,蜀王也好,汉王也罢,还有废太子柳述一党,就能彻底让他们歇了心思!”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只有让他们彻底死了心,他们才不会行无谓之举,可以省去许多纷争。
蜀王自不必说,早已离京回属地去了。
本来陛下准备把汉王带去仁寿宫的,后来听了母亲的话,陛下就责令汉王回并州去了。
还有柳述,柳述一直带人在跟太子作对,昨日在朝上也被陛下斥责了。
这是第一次陛下为了太子斥责柳述,就算柳述心有不甘,还想再风浪,其他人也看清了陛下的态度,不会跟着柳述胡闹了。
元元,如此一来,我便只顾着你就好,再不用为他们担心了!”
肖元元扑到乐平公主怀里,轻轻道:“皇后娘娘真好。”
乐平公主抚着肖元元背,轻轻道:“你在府上要是有事,就传信给我,我尽力赶回来!”
肖元元在乐平公主怀中拱了拱,道了一声:“好。”
尽管杨坚命太子在京中监政,太子还是求着独孤皇后,将他们一行人送到了仁寿宫,自己又才返回京都。
之后,太子对着独孤皇后每天一道问安折,对着杨坚每天一道奏请折,事无巨细,都烦得杨坚隐隐有些恼火了。
杨坚下旨又申斥了太子几句,说他没有主见,主事不力,不料第二天,太子便跑到仁寿宫,来向杨坚谢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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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看着来往反复、躬身行礼的太子,恼也不是,恨也不是,只得气道:“京中的那点小事,也至于你天天找朕来问——
什么事都要朕来管,朕还立太子做什么?你也不能白当这个太子不干活吧!”
太子一脸为难道:“儿臣无有作为,确实有私心——
一来,儿臣知道做的多,错的也多,所以才不敢随意处置。”
杨坚听罢,哼了一声,太子接着道:“二来,这些事情虽小,但要处理起来关联了诸多世家门阀。
儿臣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学学父皇的为君之道,看看父皇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杨坚瞥了太子一眼,心中不由得道:这太子啥话都敢说,倒也是实诚。
太子又委屈道:“儿臣不比长兄,自小养在父皇身边,儿臣不知父皇如何驾驭群臣,统管天下,如今贸然接手……处事之时,心下实在惶恐!
父皇自到了仁寿宫,儿臣一人在大兴城里行走处事,做什么心中都不安定——
父皇,您就再教教儿臣吧!”
杨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恨铁不成钢道:“大事也就罢了,怎连蜀王妃过世这件小事,还要来问朕呢?”
太子愣了一下,道:“益州那边传来消息,四弟妇是因小产而亡,死得不大安宁……”
杨坚皱了皱眉,问道:“不大安宁,是什么意思?”
太子眸色一垂,回道:“据说是被四弟帐中的男宠万智光气到伤了胎气,才会小产之后,血崩而亡,连孩子都没有保住……
四弟妇好歹是堂堂一个王妃,被一个男宠气死,实在可怜!”
杨坚不悦道:“这有什么难处置的,直接下令杀了那个万智光,给蜀王妃报仇即可,还有什么可说的?”
太子顿了一下,道:“可是……那万智光甚得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