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闻陛下对乐平公主极为娇宠纵容,虽说咱们没有直接跟乐平公主作对,但毕竟是得罪了她府上的女宠,你说会不会……”
刘侢开口道:“使君不必担忧,我们都是奉太子之命行事,乐平公主即便要怪也该怪在太子头上。
更何况,太子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是铁定要将此案定死了,虽然此时咱们奈何不了肖娘子,一旦将其罪名定了下来,那肖娘子便没有活路了。
乐平公主怎么可能为了逆犯跟太子过不去?”
张程皱着一张脸,话虽是这个理,但心中的那块石头怎么也放不下来。
“对了,昨日审讯的结果如何了?”张程问。
刘侢回道:“物证上使君不必担心,咱们从那肖宅和萧珏府上搜了少域外珍宝,还有不少是王室用品。
据说那是西域各邦送给那肖娘子的礼物,尤其是吐谷浑主所赠得礼物极为奢华。
那肖娘子区区一介商贾,若不是与他们里勾外连,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王室用品?
可惜萧珏那两箱书信被烧了,里面定有些不能见人内容。
不过这也无妨,书信么?寻个擅笔墨的,再写几封交上去也就够了!
只不过,当下为难的是人证——”
张程看向刘侢,问道:“怎么,还是没有人招认么?”
刘侢开口道:“都问过了,可据商行人所说,那肖娘子日常都住在公主府里,除了跟那两个主事相熟之外,跟其他的主事只是商务的交往,并不亲近。
即便那肖娘子真有勾连外邦之嫌,他们也不清楚,我们也问不出什么来。”
张程思忖了一番,叹道:“还是要从萧肖两个主事身上下手!对了,那萧珏是前梁皇族,怎不见那莒国公来为他求情啊!”
刘侢晒笑道:“谋逆之罪,那莒国公躲还来不及,哪有上赶着来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