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妃开口道:“你是说,赵国公咒害母后之事,是被越国公陷害的?”
肖元元瞪着大眼,否认三连:“我不知道,我没说,你别瞎揣测!”
乐平公主眉眼一松,道:“但若是如此,母亲心中当会好受一些。”
晋王眉头紧锁,道:“若是如此,只怕事情会更麻烦!”
乐平公主与晋王妃神色一紧,肖元元似是早就想到了一般,目色淡然的看了晋王一眼。
晋王接着道:“越国公是右仆射,试想一下,当朝右相陷害皇后之弟,这事情若是翻将出来,岂不是整个朝堂的笑话?
即便将此事揭开来,又该怎么去惩治越国公?
难道要为了赵国公这样一个对朝堂无足轻重的人,而要将越国公这样的重臣罢相么?”
肖元元嘲讽地笑了笑,道:“所以我才说,真相不重要,共识才重要。
如今所有人都认为是赵国公的错,对朝堂而言,事情到此为止,损失最小。”
众人听罢,一阵沉默,晋王愤愤道:“这越国公当真阴险,为一已之怨,竟敢算计母后。”
肖元元有些不以为然,若站在杨素的立场上来看,成天有一个小人,天天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背后还骂自己,甚至下咒害自己。这样的人当然要除之而后快!
偏生顾忌着两人的身份,还不能明火执仗的教训他,忍无可忍之下,就想到了借刀杀人的办法。
晋王妃叹道:“连高颎都没有查出越国公的心思来,即便我们猜到这当中有问题,也是没有办法拆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