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痛的一身冷汗,强撑着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诶——这就对了,也没别的事,就是请李郡马到府上唱两首,舞一曲!我们兄弟看到高兴了,便放郡马回去!”刘居士道。
“你们欺太甚,你当我是什么?卖唱的优伶么?”李敏吼道。
“欺人太甚?”刘居士哈哈笑着,一边笑一边拍着李敏的脸,道:“欺你又如何?如今天子远在齐州,京城事务由太子打理,你且看看当下大兴城内,有哪个人能救你?”
说完,也不再耽搁,直接命令道:“你们两个,快将李郡马请到刘府,好好招待。”
李敏脸色煞白,刘居士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今天他被抓到刘府,必会受尽折磨。就算他能活着出来,单凭他一个人,也是投告无门。
当下,李敏马上软了下来,连忙求告道:“刘公子,有话好说,你如今跟随太子,我也曾是太子千牛备身,看在咱们也是同侍一主的份上,今日便放我一次,我必不作追究!”
刘居士笑道:“我一直与郡马都是好言好语,乃何郡马见我声厉色荏,相逢即是有缘,今日碰见,不去聚一聚便是辜负了上天赐于我们的缘分。”
刘居士说罢一摆手,那几个壮汉会意,也不管李敏挣扎呼救,拖扯着便将李敏塞进一辆马车,向着刘府而去了。
今日宇文娥英没有出门,婢子向她来禀报李敏的事,她正在专心地给?房的韭黄培土。
一边培土一边听完婢子的禀报,宇文娥英似是完全没有将李敏的事放在心上,是淡淡地吩咐那婢子下去了。
待那婢子下去,一旁田嬷嬷有些沉不住气了,道:“那李敏的脸皮好生厚实,这个时候居然还有脸来公主府求救?”
宇文娥英起身,走到盆前洗了洗手,道:“他求他的,我不理他就是,反正在他眼里,公主府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再加一个见死不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