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这话虽说的严厉,但在座的都听得出来,若不是时时关心,刻刻留意,怎么会这么及时的把乐平公主叫住。
众人见杨坚对乐平公主如此重视,心中更是有所计量。
“父亲,女儿的酒毒早已解了,喝上些许也是无妨的!”乐平公主反驳道。
“不行,万一呢,除非你哪天真的像之前那样了……”杨坚道。
“陛下——”独孤皇后打断道,“过年呢,稍喝些无妨的!”
杨坚冲着独孤皇后埋怨道:“你便只会纵着她,如今她只听伽罗你的话,朕的话却是半分都听不进去。若朕不是个皇帝,这孩子岂狂上了天去!”
“年节下,就别把孩子管得那么紧了,你看看小四,刚刚被你说的都快哭了!”独孤皇后道。
“啊?小四——”杨坚望过去,确如独孤皇后所说,广平公主脸上阴云密布,似是准备随时挤出些水来。
“父亲。”广平公主应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若只是你府上的事,便告诉你母亲,她为你作主!”杨坚道。
独孤皇后翻了个白眼给杨坚,就只会把事情推给她。
其实杨坚也没有办法,处理家事他实在是力所不及,还是交给独孤皇后稳妥些。若有连独孤皇后都处理不了的事情,再让他出面也不迟。
“是,父亲。”广平公主心中郁愤,果然离家日久,娘家便不是家了。
刚刚父亲对乐平公主是何其的溺爱纵容,连她身边的女婢都能聊上几句。相比于自己呢,两年未见却如此生分,不是谈驸马,就是推给母亲,丝毫不见父女之情。
“呃——长雅。”杨坚又叫道。
襄国公主身旁一男子起身道:“在——”
“家宴,随意些!”杨坚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