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载一听他们说要把自己送去官府,着急了。他知道逃奴是死罪。坚决不能被送去官府。
他就想要起身解释。可是他被踢打得直不开腰。双手一松立刻感觉胸前一阵凉爽。什么都没有了。
歹人正等他放松这一刻。趁他一放手就抽走了他的包袱。都满意地转身离去。
赵载看到自己的包袱被抢走,自己的最后一个愿望也破灭了。他声嘶力竭地喊:
“还我包袱。我要杀了你们。”
那三个人已经走开了,听到他这样一喊,都转过身来走到他身旁。一个人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揪住他那散乱的头发,像割韭菜一样把头发连皮带头发的往下割。
“啊、啊、啊、啊。”
一阵狼嚎鬼叫,不一会就没有声音了。
“还敢喊?让你喊?你再喊也没有人来救你。呸。”一口痰吐在他的头上。
那个歹人丢下手里的一缕连着血肉的青丝。嘴里骂着走开。这回清静了没有人耽误他们分赃了。
赵载被疼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破烂烂的窝棚里。身边尽是稻草铺在身边。
一阵米饭的香味传来,他循着香味看去,一个衣着褴褛弓着腰的人在不远处背对着自己,不知道是蹲着还是坐着。
赵载想要起身身体刚一动弹,一阵钻心的疼痛袭上来。他感觉身体到处都是疼痛。没有不疼的地方。
“哎呦,啊呀。”一阵痛苦的叫声不由自主地发出来。这疼痛几乎要把他再次疼晕。
旁边的人听见了转过身来。走到他的身边。不对应该是用手像黑猩猩一样走过来的。一步一侧肩膀往上一支 几乎高过头顶。那个人居然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脑袋几乎和脖子之间没有缝隙。
那个人走到赵载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浑浊的眼睛几乎没有黑眼珠了。
赵载看见头上的人,吓得他又是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去。身体又是一阵疼痛。
“你醒了?你小子真是命大。狼从你身边走过都不稀罕吃你,居然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