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的一连串的问话惊得周勰哑口无言。他只想给父亲报仇,至于周家整个家族的事从来没有想过。他低着头不吭声了。叔父又说:
“如果不想死,不想让全族人给你陪葬。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不要做。你也没有见到过我。知道吗?”
周勰小声说:“知道了。”
叔父大声的说:“把你造反的勇气拿出来大声点。我没听见。”
“是叔父,我听你的。我知道了。”周勰抬起头来这次大声的喊道。
周札说:“这才是我们周家的世子爷。这才是我们周家的小侯爷。去吧,把府医叫过来给你婶娘看病。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
周勰听到这是让他离开了。跟得到释放了一样。跪下给叔父和婶娘磕头说:“是,侄儿记住了,侄儿这就去给婶娘请府医去。”
周勰告退后就赶紧溜出西苑。就跟身后有狼撵的一样。一秒钟都没有停留的跑回自己的卧房去了。他没有再回书房。
他回屋就吩咐仆人说:“去把府医请过来就说婶娘病了让他来给诊治。要让府里上下都知道这件事。”
仆人领命下去了。他一路小跑着往门房跑去。看见人就说“有没有看见府医过来?婶夫人病了让他来诊治。”
不一会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婶夫人有病了在请府医过来。
徐馥在书房等周勰回来。等来等去也不见人影。这时一个仆人来添茶。徐馥拉住仆人说:“外面的人跑什么?”
那仆人一边倒茶一边说:“是婶夫人病重了让他们请府医赶快过来。”
徐馥听了打消了刚才的疑虑。刚才他还怀疑西苑把周勰叫走,能不能是周札回来了单独见他侄子。这里是不是有些问题。这样看来确实是婶夫人有病了。
可是周勰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他的婶娘真的病重了?
他正疑心重重的思虑着。突然有士兵来报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