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我?”
“可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
……
顾穆属实想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些同僚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挑事。
殿下正在北狄地界内,正是一口气都松不得的时候,他们却要在此关头闹事?
难道说他们被北狄收买了?
可这样推测很显然不对,北狄人若是还有那么多的钱财,怎么会被迫和殿下以极低的价格交易。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就算和皇朝断了联络,他们也可以走羌胡那边绕路,避开贸易封锁。
虽然成本高了些许,但也比和叶辰交易要划算些许。
北狄若非走上了绝路,绝不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北狄没有钱财收买皇朝官员,这件事里面没有北狄参与。
“还是让人想不明白。”
顾穆紧皱着眉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
“莫非,是想要争夺功劳?”
“可眼下殿下那边正是紧要关头,若是坏了殿下的事,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就为了这么点利益,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
顾穆想不明白,便召集了心腹参谋,在城首府邸内一番商议,既是确定韩忠、韩飞他们的目的,也是为了寻找应对之策。
……
与此同时,韩忠回到了韩家。
“启禀父亲,顾穆属实警惕,身边有不少近卫,我没有机会下手。”
如今韩家的掌权人韩当轻抚着苍白的胡须。
“是没有机会,还是不忍心下手?”
“韩忠呐,为父知道你心系百姓,也知道你不求功名。”
“有些时候心软下不去手,为父也能理解。”
韩忠正襟危坐,面不改色。
他默然摇头。
“回父亲的话,家族得培养孩儿谨记,怎可能做出背弃家族利益的事?”
“不过,孩儿在和同僚闲谈的时候,倒是打听到一些消息。”
“哥哥韩飞曾在粮草送出的时候,和顾穆交谈过一二。”
“哥哥的性子父亲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