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西装的经理，目光锐利地在卜阳和楚瑶身上扫来扫去，仿佛在鉴定两件商品的真伪。

“你们想做促销？”他语气冷淡，带着一丝怀疑，手里拿着简历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并没有抬眼去看两人。

卜阳挺直了背脊，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是的，先生。我们吃苦耐劳，学习能力强，而且沟通能力也不错，相信可以胜任这份工作。”楚瑶站在卜阳身旁，轻轻点头，乌黑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乖巧的模样让人心生好感。

经理终于抬起头，目光在楚瑶脸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又转向卜阳：“促销可不是简单的活儿，需要应付各种各样的顾客，你们确定能行？”他的语气依然带着一丝质疑，似乎并不看好这两个学生模样的人。

“我们愿意尝试，也相信自己可以做好。”卜阳语气坚定，眼神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他知道，这份兼职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不仅可以赚取一些生活费，更是一次宝贵的社会实践机会。

经理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先试用几天。如果表现不好，随时走人。”他将两套促销服扔到桌上，语气冷冰冰的，丝毫没有热情可言。

卜阳和楚瑶接过衣服，心中虽然有些沮丧，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换上统一的红色T恤和帽子，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商场促销之旅。

商场的喧嚣声浪扑面而来，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形形色色的顾客更是让他们应接不暇。

“这个多少钱？”一位穿着时髦的女士指着货架上的一款促销商品，语气有些不耐烦。

“您好，这款现在特价……”楚瑶连忙上前，面带微笑地介绍商品的特性和优惠活动。

然而，这位顾客似乎并不满意，她不断挑剔商品的材质、颜色、款式，甚至对楚瑶的服务态度也颇有微词。

“你们这的质量也太差了吧，颜色也不好看，还有，你的态度能不能好点？”

楚瑶努力保持着微笑，耐心解释，但顾客依旧不依不饶，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卜阳见状，连忙过来帮忙，试图缓和气氛。

“这位女士，请问您有什么具体的需求呢？我们可以尽量满足您。”

没想到，顾客反而更加生气了，指着卜阳的鼻子骂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点都不专业！叫你们经理来！”尖锐的声音在商场里回荡，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卜阳和楚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委屈。

他们明明已经尽力了，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楚瑶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