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东条董事长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

她颤抖着双手，再次确认电脑屏幕上的信息。

没错，范尘投资的那些项目，以及她将公司资金和个人积蓄全部投入的那些股票，全都如同被诅咒一般，一路狂泻，跌破发行价，红得让人心慌。

“暴跌？暴跌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全是红的？难道我得了红绿色盲……？”

面对这无法理解的现象，人们很容易崩溃。

东条董事长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颤抖着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名片上的号码。

那是范尘给她的那张雷蒙投资的名片，也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电话很快接通了。

【嗯？东条董事长？】

“你，你——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您在说什么？】

范尘故作疑惑，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的投资才会全军覆没——！”

东条董事长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啊——您说的是这件事啊？】

范尘的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轻笑一声，反问道：

【我倒想问问您，您真的好好祈祷了吗？】

“什，什么？”

东条董事长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不是说绝对不会失败吗？所以我才没怎么担心。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平静的语气，与东条董事长的歇斯底里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而他，正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导演。

数十亿刀的损失，在他口中竟如同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