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旁的范尘,原本正准备递给他一瓶运动饮料,却不幸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波及。
他那身整洁的衣服,瞬间被染上一层白色的“糖霜”。
范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死死盯着加鲁姆,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嗯……奇怪,最近这种事经常发生。”
小主,
加鲁姆挠了挠头,似乎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困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你不打算道歉吗?”
范尘的声音压抑,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加鲁姆一脸无辜,理直气壮反驳。
“你这头脑简单的肌肉笨蛋……”
范尘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说什么?”
加鲁姆的眉毛挑了挑,语气中充满挑衅。
范尘摇了摇头,像是懒得跟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计较,转身径直走向洗手间。
他需要冷静一下,也需要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
简单地擦拭脸庞和头发上的蛋白粉后,他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想要彻底清理干净,还得洗个澡才行。
范尘脱掉衣服,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冰凉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微微后退,试探着水温,想要调节到一个舒适的温度。
他觉得水有点烫,便往右边拧了拧,却发现水温骤降,变得冰凉刺骨;
他再往左边拧,水温又迅速升高,烫得他皮肤发红。
如此反复,始终无法找到一个平衡点。
几次尝试后,他终于意识到这花洒的冷热水之间根本没有中间值,冰火两重天。
他无奈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
生气只会徒增压力,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