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抗拒。
“咬我!混蛋!想死吗!?”
芙劳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好好好,我知道了……”
绷带男无奈叹了口气,缓缓拉下缠绕在脸上的绷带,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
他将牙齿轻轻抵在芙劳尔的脖子上,然后,轻轻一咬。
芙劳尔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脸上露出痛苦而又愉悦的表情。
这是他们的祖先为了繁衍后代而发明的方法,同时也能让对方无法抗拒,如同毒品般带来巨大的快感。
这种快感,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
虽然繁衍的功能已经退化,但神经系统带来的快感却依然存在,芙劳尔正是这种快感的俘虏。
此刻,她的大脑中,多巴胺、内啡肽、肾上腺素等激素疯狂分泌,像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啊啊……”
她发出阵阵低吟,充满沉醉和迷失。
这感觉比真正的毒品更强烈,却又没有毒品般的成瘾性。
但没有化学成瘾性,并不代表不会成瘾。
看看芙劳尔的样子就知道了,她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曾经,为了环保,她拒绝食用任何污染环境的畜牧产品,导致她瘦骨嶙峋,如同吸毒成瘾的病人;
现在,她沉迷于这种记忆带来的快感,如同不折不扣的瘾君子,对现实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好舒服……”。
“你该清醒清醒了。”
“清醒?清醒什么?怎么清醒?我清醒过来又能做什么?”
税务调查、几十项罪名的起诉、拿着逮捕令四处追捕她的警察、瞬间反转的舆论……
这一切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作为一个环保组织的头目,芙劳尔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在那些真心想要她死的财阀面前,她建立的组织,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不堪一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躲在唯一还在的同伴的怀里,沉溺于他带来的快感,逃避现实的残酷和无情。
“总要做些什么,总要……”
“总要做些什么……比如恐怖袭击?占领一座城市,负隅顽抗?杀人放火,发动战争?”芙劳尔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充满绝望和自嘲。
“如果只有这些能做的话——”
“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