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妮深信，科学家口中的“兼职”，绝非利用她身体的卑劣勾当。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刺目的灯光，将她笼罩其中，细碎的光点在她眼前跳跃。
周围，一群散发着甜腻香气的女人们，在她身边忙碌着，她们的手指在她的头发和脸上游走。
“哇——你的皮肤真好，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简直不像没保养过的人……”
“头发除了有点灰尘之外，也很干净，柔顺得像瀑布一样。用点营养液就可以了。”
“妆也很好上，五官立体，轮廓分明。嗯，很快就能搞定。”
作为一只野兽生活了大半辈子，从未接触过人类知识的哈妮，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她僵硬坐在那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因那些冰冷或柔软的触感而颤抖。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造型师们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互相击掌庆祝，就像完成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哈妮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她感到既陌生又不安。
她小心翼翼呼唤范尘，“老师？这究竟是——”
“很好，看起来既有钱，又不至于太招摇，恰到好处的优雅。”
范尘走到她身边，仔细端详着她。
“什，什么招摇……”
哈妮更加困惑了，她不明白这些打扮和“招摇”有什么关系。
“太穷酸容易博取同情，却很难让人产生憧憬，我们需要的是后者。”
范尘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哈妮的肩膀。
他似乎对她寄予了厚望，肩膀上的力量重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宛如压着座无形的大山。
“哈妮小姐，你只需要努力工作就可以了。”
“努力工作……？”
“是的，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我们会为你铺平道路。”
哈妮完全不明白这会对范尘有什么帮助，她只知道，自己今天的打扮费用，足够她吃三十年了。
这笔巨款，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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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哈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