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郡主接过供词一看,果然纸上写的一清二楚,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眼神车夫。
“这算什么证据,说不定这是你们伪造的。”
金乌也帮着开口讨要说法,“郡主,证据确凿,您还想抵赖不成?这车夫已全盘招供,皆是受您指使。”
安宁郡主脸色骤变,却仍强装镇定:“满口胡言,定是你们屈打成招!”
说完她又给身旁的婢女绿娥使了个眼色,绿娥立刻心领神会,上前给了车夫一个响亮的耳光。
“狗奴才,竟敢胡乱攀咬主子,活腻了吗!”
“好好想想你的家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敢污蔑郡主可是抄家灭门的重罪!”
说完,绿娥还故意扶了扶发髻上的桃木簪,那可是车夫前些日子亲自做给妹妹的生辰礼,独一无二。
就在这时,车夫认出了这支桃木簪,突然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他连忙说道:“是小的错了,小的不该胡乱攀咬郡主,都是小的一人所为,与郡主毫无干系啊!”
此话一出,程六初和金乌全然不信。
程六初没想到这个该死的车夫会突然改口,怒声质问道:“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金乌也跟着质问道:“那下毒一事,你又作何解释?”
此时车夫满脸惶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他战战兢兢地说道:“全是小的糊涂,现在我坦白从宽!”
“原是小的和王府上的婢女私通,那婢女前阵子被郡主杖杀,小的怀恨在心,才想出给郡主下毒,因此才嫁祸给程娘子的。”
这时,安宁郡主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车夫瑟缩着身子,不敢直视众人,嘴里继续不停念叨着。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刚刚是被他们逼问,小的害怕才胡言乱语,求郡主恕罪,求郡主恕罪啊……”
安宁郡主蔑视着众人说道:“哼,本郡主就知道是你们让车夫屈打成招的,如今这狗奴才自己都承认了,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金乌和程六初见状无计可施,没想到车夫居然临阵改口,皆被弄得哑口无言。
这时婢女绿娥突然站了出来,说道:“郡主,此事车夫已经承认种种恶行,但若这种丑闻传了出去,对王府声誉亦有损,不如即刻将他赐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