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泗王胸有成竹,大手一挥:“你只管准备好聘礼去金府提亲便是,剩下的事自会顺利进行。”
陆文楚虽心有疑虑,但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应声道:“是,义父,孩儿这就去准备。”
陆文楚领了临泗王的吩咐后,便立刻着手安排聘礼的事宜。
他正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吴仁神色匆匆地赶来,凑近陆文楚的耳边秘密禀报起来。
“少爷,您这几日不在王府,府中可是发生了不少大事。那安宁郡主设计陷害了程姑娘,致使她陷入困境,还有金乌为了救她竟也被王爷打入大牢。后来是金龙出钱救了人才被放出来的,最令人震惊的是,金府的三小姐还被王爷给侵犯了,所以王爷这才打算娶她。”
吴仁把临泗王府内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主子。陆文楚听后心中大惊,但很快脸上又露出一道耐人寻味的冷笑。
……
『金府』
金纱纱神色黯然,脚步虚浮地被王府的人安然送回了家里。
她刚下马车走到府门口,满心以为会得到家人的关切,然而全家人都沉浸在各自的忙碌中,对她的一夜未归的事竟丝毫没有注意到。
就在金纱纱满心凄然之时;
王氏看到她的瞬间正愁心中的火气没处发,她执掌中馈多年,其他的人没发现金纱纱一夜未归,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眉头紧锁地看着失魂落魄的金纱纱,快步上前厉声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家里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夜未归!到底野哪去了?”
对于王氏突如其来的责备,金纱纱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王氏接着说:“还愣着干什么?敢如此没规矩快跟我去祠堂,好好跪着反省!”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将金纱纱押往祠堂。
若是换做以前,金纱纱是不会搭理她的,但现在她却默默地跟着王氏走向祠堂,只觉得自己是一棵无足轻重的小草,任谁都能踏上一脚。
……
另一边的兰庭院内,程六初的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气氛显得格外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