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大夫的药膏果然好使,程六初的腿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她又开始跑到立冬堂内准备酿酒的事宜。
刚一进门,立冬堂内被酒贩们围得水泄不通的。
她艰难地钻到柜台里,呼了口气说“李叔,最近这几日立冬堂都这么热闹吗”
李叔解释说“那可不,他们都在排队买你的自由古巴呢”
“不错不错,没想到我的酒那么受欢迎”
李叔头忙得焦头烂额的,手里还不停拿着毛笔在本子上记着流水。
本子上写到‘西市酒馆李老板进十坛自由古巴,东街饭馆张老板十坛,北巷酒馆吴老板进十坛……’密密麻麻的都是来订酒的。
至于大家为什么都订十坛,因为限购了。
程六初四处张望着寻找秦安,无果问道“李叔,我师父人呢”
李叔依然记得上次立冬堂这么忙的时候,还是上次年关,这毛笔已经在手里握了一上午,砚台里的墨水都快蘸没了。
他不停的写着,眼皮都不抬一下“那还不是因为你一战成名了,正在后院酿酒,他可比我还忙呢”
“那李叔您接着忙,我去后院帮帮师父”程六初也不跟他继续闲聊了,拍拍屁股赶紧溜了。
她脚步轻快,走到到后院,正看着秦安一手小苏打一手醋的搅合着放进酒坛子里,动作娴熟,神态特别认真负责。
程六初漫不经心地问道“哟,师父您忙着呢”
秦安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程六初了,三天前就有人上门订酒,他还是自己跑到兰庭院中问了自由古巴的秘方回到立冬堂照葫芦画瓢的酿着酒。
而且这个自由古巴酿好后还不能存放太久,由于没有真空技术的支持,不便储存。
而且来买酒的酒贩居多,基本都是现做现卖,所以秦安这三天没少忙活。
秦安瞥了一眼程六初,继续忙着手头上的活计,打趣道“哟,原来是我多灾多难的好徒儿终于大驾光临啦”
程六初卖乖道“师父你又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