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纱纱嘴里不停的嚼着东西,完全没了往日客气的形象。
由于食物已经塞满了她的口腔,正鼓着嘴,口齿不清的回道“我不知道啊,我今天一早上就没见过二哥哥,兴许是带着福鼎出门办事了吧”
另一边,兰庭院的书房内,福鼎正向金乌汇报着昨晚让他调查到的真相。
金乌坐在椅子上,听着程六初昨日在醉香楼中被欺负的始末,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
“竟然发生了这等大事!”金乌怒不可遏,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福鼎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您息怒”
此时,金乌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说“息怒?他黄家在我这里只不过是个靠吃祖宗老本的宵小之辈,竟敢如此对待我的人,我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怒火熊熊燃烧“福鼎你再去调查下黄家背后有什么把柄和错漏,接下来我定要亲手料理了那个好色之徒”
“可是少爷,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福鼎有些担忧地问道。
金乌停下脚步,眼神冰冷地看向他“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好,记住,关于黄家背后的事,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明白,福鼎这就去办”
随着福鼎的离开,金乌伫立在窗前沉思,窗外的雨仍淅淅沥沥地下着。
他的目光凝视着那阴沉的天空,脸色阴沉得如同这被乌云笼罩的京都城。
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想到心上人所受的欺负,他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好色之徒揪出来碎尸万段,让他也承受千倍万倍的痛苦。
随后金乌眉头愈发紧蹙,不禁回想起昨晚程六初是乘坐着陆文楚安排的马车回府的。
他低声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小初,你为何不是找我帮忙,而是求助他”
喃喃话语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愤怒,犹如有一团乱麻在疯狂纠缠。
而此时,屋外每一滴雨的落下,都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写照。雨滴敲打窗棂,也是在敲打着他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