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六初只是嗤笑一声,不管柳儿在耳后如何骂骂咧咧,便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去。
柳儿万万没想到,程六初才住进兰庭院短短一月,便与下人们的关系打成一片。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设法瓦解他们之间的信任。
另一边,程六初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无功而返回到卧房中。
“唉,看来只能用那几张普通的纸张作画了”
程六初找来背篓和一块木板当画板,又把木炭做的‘铅笔’和纸张一一包好放进背篓里以备明日摆摊作画使用。
等这一切都忙完后,她终于躺到床上休息。
“不过柳儿今晚怎么会出现在兰庭院,不应该在金老太君身旁伺候吗”程六初睁着眼睛越想越睡不着。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想着自己已经有两日没看见过金乌和金纱纱二人了,想必他们还待在福寿阁里伺候吧,没想到金老太君这次的病如此之重。
而另一边刚伺候完金老太君喝下汤药的金乌,在阁外听到福鼎来报说兰庭院内柳儿与程六初发生了些小摩擦。
待福鼎一五一十地说明情况后,金乌有些担心道“那程姑娘,她没事吧?”
福鼎连忙解释说“少爷放心,程姑娘机灵得很,吃不了亏,倒是柳儿被气得够呛”
金乌想着自己已经答应祖母把柳儿暂时安置在兰庭院中,但又怕程六初知道后会因为此事不欢喜自己,便事先安排了福鼎随时注意柳儿待在兰庭院内的动向。
这不,柳儿第一天住进兰庭院,就开始作妖。
金乌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为了能让祖母安心养病,他只好暂做妥协,但也不忘吩咐福鼎随时盯紧柳儿。
忽然他又想到一事,继而又吩咐了一嘴福鼎明日着手去办。
一夜无话,天光微亮。
程六初经过简单的洗漱梳妆,便打算外出支摊营业。
她从卧房内推门而出,一眼就看见福鼎拿着个纸筒站在门外。
福鼎见门开了,立即礼貌问候“程姑娘,早上好~”
程六初有些纳闷,怎么福鼎一大早就出现在自己的卧房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