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纱纱看火炉上的药煎的差不多了,便找了个碗来装药,谁知道她刚掀开药炉上的锅盖,就被水蒸气烫了一下。
“啊,好烫~”
福鼎看见她突然被烫到,马上拉起她的手到水缸边,他连忙抓起水瓢舀水给金纱纱冲手。
“三小姐你没事吧,还疼吗”
金纱纱想着府上除了金乌以外,第二个这么紧张自己的男人居然还是福鼎。
她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的模样倒是清秀,忽然她的心中多出了一份悸动,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福鼎刚说完话,看金纱纱没有给反应,便抬起头看向她。
看着金纱纱的眼神,他似乎又想到自己的举动好像有些僭越了。
见状,他立马抽回了还拉着她胳膊的手。
“对不起三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怕你被烫到了”福鼎突然结巴了起来。
金纱纱看他一副紧张的样子,马上被他逗乐。
“我没事了,我们先把药端过去吧”
福鼎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因为刚才紧张而留下的汗珠,跟着倒好药到碗中就陪着金纱纱回兰庭院了。
另一边的程六初已经吃完晚饭刚让人撤掉餐具,这边的福鼎便把药端了过来。
福鼎敲门提醒道“程姑娘,药煎好给您送来了”
程六初看金纱纱没有一同来送药,直问“福鼎,怎么不见你家三小姐一起过来”
“回程姑娘的话,小姐说她回房抄写金刚经去了,她还吩咐小的赶紧把药趁热端来给您服下”
程六初还是有点担心金纱纱会不会还在气头上,于是又跟福鼎旁敲侧击打听一下。
“福鼎我问你,你家小姐回房的时候,表情如何,心情有什么不妥吗”
“三小姐心情看起来还行,只是吩咐说她抄经的时候,不许人打扰”
此话一出,难免话里话外有别的意思,程六初听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金乌一眼。
金乌连忙吩咐道“行了,你把药放下便下去吧”
福鼎乖乖听话将药放在桌子上,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