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谁的姨娘都是做,不如嫁给一个俊朗的男人,哪怕他是个瘸子,也要比嫁给那些大腹便便,脑袋秃顶,一张嘴就是一股子酒味儿肉味儿,臭的能把人熏死的老男人强。
……
这一日,天朗气清,微风拂面,凌婠带着连翘和几名随从,乘着马车前往城外的道观。
马车缓缓停下,连翘第一个跳下车,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她转身扶凌婠下车,嘴里还念叨着:“夫人,我们都好些天没来道观了,肯定有不少人等着您呢!今天怕是又要忙得脚不沾地了。”
正说着,几人已经走到了道观的门口,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见凌婠走了过来,纷纷给凌婠行礼。
“道姑来了,太好了,道姑来了!”
凌婠看着这道观的前面已经排了长长的队,就算是她今日耗费了全部的精力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看完,她大概扫了一眼,拿出平安符和去除霉运的符咒递给了其中的几个人。
“你们将我给你们的符咒戴在身上,这难事和坏事自然就会化解,不必来算卦了。”
那几人接过符纸,脸上顿时露出感激之色,连连弯腰道谢。
其中一人将手里的一贯钱放入道观门口的香油箱中,另一些人则掏出一些碎银子,恭敬地放入箱内。
还有几位年长的村民,将背上的竹篓放下,从里面取出自家做的农家特色吃食,小心翼翼地放在凌婠脚边,以示心意。
“道姑,这是我们自家种的瓜果和腌制的咸菜,您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巍巍地说道,眼中满是诚恳。
凌婠微微点头,示意连翘将这些东西收下。
她虽不贪图这些馈赠,但也明白这是村民们的一片心意,不忍拒绝。
待这些人离去后,道观门口还剩下五个人。
凌婠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一个一个进来。连翘则守在门外,维持秩序,防止有人打扰。
第一个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面色憔悴,眼中满是忧愁。他一进门便跪倒在地,声音哽咽:“道姑,求您救救我女儿!她近日病重,大夫都说无药可医了……”
凌婠轻轻扶起他,示意他坐下。
她取出一枚铜钱,闭目凝神,片刻后缓缓睁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安抚:“你女儿的病并非无药可医,只是需要一味特殊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