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让柳侧妃好好地在院子里待着,禁足一个月!任何人不准去探视!”
说完之后,宣王看着玉婉清的面上终于缓和了一些,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抚摸着她的脸颊:“日后,你心里只想着本王就是了,旁人不必去理会。”
“今晚我轻点儿,不碰到你的膝盖。”
“明日,让府医过来好好给你看一看,这么漂亮的腿,可不能留下伤疤。”
宣王的手握住她的脚腕,大掌沿着她的小腿慢慢地往上移。
玉婉清躺在床上,任由宣王摆弄,可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
虽然她没有真的跪上两个时辰,但她装的像,宣王明知她受了这样的苦,却只是将柳侧妃禁足。
至于罚了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对于柳侧妃和邬侧妃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样的惩罚,太轻了些。
看来,自己在宣王心中的分量还不够重,还是要想法子提升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日后才有机会和他提及玉府的事情。
宣王伏在上面十分的卖力,见玉婉清没什么反应,竟是神游天外了,他有些挫败又有些恼怒,宣王盯着她的眼睛,握着她的脚踝,低沉着嗓音问她:“怎么和我在一起,还这么不专心?”
往日,她可是热情的很。
玉婉清回过神儿来,忙象征性地哼唧低吟了几声,宣王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卖力。
……
次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
连翘缩了缩脖子:“好冷啊,夫人,还好夫人昨日让我们把厚厚的袄子都找出来,今日若是不穿袄子,可要冻死人了!”
凌婠拽紧了脖子上的衣领,这是裴青寂给她新做的花袄,十分的暖和,可是她的脖子太长了,有些冻脖子,还有些冻下巴。
凌婠到了道观,已经有很多人等在门口。
连翘和茜草忙过去将道观的门打开,让信徒们进来上香。
凌婠则是坐在中间的位置,开始给人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