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装作是没看见,想要径直走过去,却是听到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余氏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呦,今天又是早早出门,到了晚上才回来?”
“新婚入府,不好好在府上照顾二爷,整日的往外头跑,外头到底有谁啊?!”
“难不成,是你嫌弃二爷的双腿,去外头找健全的野男人苟且了?”
凌婠双手叉腰:“余氏,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你二嫂,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你们余家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
“还有,你怎么说话这样难听?是不是你自己心里厌弃了三爷,想要弃了三爷出去找野男人,才会觉得人人都跟你一样?”
“真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余氏被她怼的说不出话来:“你……”
说着,凌婠一边提着裙子快步往里面走,一边娇滴滴地拖长了尾音喊道:“二爷,二爷,老三媳妇对我大不敬,对你也大不敬,按照家规,该如何罚啊?!”
“二爷,可不能轻饶了她,以后下人和旁的小辈,该有样学样了!”
房内传来了裴青寂充满磁性的嗓音:“对长辈不敬,跪祠堂。”
凌婠大手一挥,对着外面喊道:“连翘,茜草,把老三媳妇带到祠堂去,让她跪一晚上!”
余氏挣扎着被二房的丫鬟婆子拖走了,没过多久,裴成言怒气冲冲地找了过来,势必要凌婠给他一个说法。
“凌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娘,你的心胸怎么如此狭隘?我娘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你就让她跪祠堂?”
凌婠大手一挥:“既然你舍不得你娘亲,又要做个大孝子,那你就陪着你娘亲一起跪祠堂吧!”
话音一落,暗处的岑风从房檐上蹦下来,二话不说地将裴成言拖去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