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是一个宫外的普普通通的臣妇,她又能知道什么呢?”
“属下以为,或许是附近有道长道姑在做法,听说最近来了一位云游四海的长生道姑,蛮有些法力,许是不凑巧撞上了,在远处隔空将这东西毁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太子揉着眉心,觉得启剑说的话有道理,寻常的人哪里能找到这暗格。
太子的气消散了一些:“难道不是她?也是,一个女子有什么能力随意进出东宫,更别说毁掉道长亲自加持的恶灵了。”
太子一挥手让几人都下去,启剑问:“殿下,要不要属下派人去盯着凌婠,或者,打听打听那位最近在京城颇有名气的长生道姑?”
太子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这小鬼被毁了之后,他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了,他说:“不必,凌婠整日照顾着那个瘸子,还能有什么精力?”
“再说了,她和本宫无冤无仇的,也做不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
“至于那位长生道姑,都是些小把戏,不成气候。”
启剑应了一声之后就走了出去。
太子转头,他阴恻恻地看着付月如:“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和裴青寂说话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是不是?”
太子挥手一巴掌扇在付月如的脸上,付月如跪在太子的面前:“殿下是听谁说的,我心里只有太子啊……”
屋子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惊的窗外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出高高的宫墙,穿过街巷,落到了裴府后院的一棵树上。
裴府清松院的卧房里,今日的凌婠实在是太累了,靠在裴青寂的身旁就睡着了。
裴青寂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她的身体状况很是不稳定,今日又去了东宫做了这样的大事,他不放心。
看着她的睡颜,如此的乖巧,可渐渐的凌婠的身子微微发抖,裴青寂以为她是冷了,忙抱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
凌婠眉头紧皱,抓住了裴青寂的手就往自己的嘴边送:“不要,不要抢,那是我的馒头!”
“我好不容易挖出来的野菜,这是我的!”
凌婠抓的很是用力,将裴青寂那修长的手指和宽大的手背上都抓出了血来,裴青寂挣脱不开,任由她抓着,直到凌婠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嘴边用力咬了一口之后,才松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