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来涞阳的消息可有人知晓吗?你离了滇阳,暗中躁动的人,兴许会按捺不住。”嬴畟看着她为自己擦过血迹之后,漫不经心的用帕子在手上抹抹,并没有还给他的意思。
他朝她伸出了手,随后她才挑了下眉,随后把手帕给在他掌心。
“躁动的暗潮不会因为我在滇阳就安分多少,皇城有唐奕,更有禁军守着,要真想轻易拿下,必然是妄想。”萧皖看着边上整收损失的军队,没什么热情的轻声说着。
“与其被这点不知如何发作的躁动困在滇阳,倒不如我先入局,总比你在边疆受困,而我被所在滇阳强上百倍。”
“是否是因为有人疑心我的动向?”嬴畟聪明,只片刻就猜出了萧皖的来意。
“嗯,”萧皖点点头,沉声说着,“有人煽动着要你露面,不过这不是最要紧的。”
嬴畟听着,陷入了思索中,轻声说着:“暗中的人,想要我来边疆,对吗?”
他说的肯定,语气虽是疑问着,可一双眼满是认真,根本没有半分提问的态度。
萧皖看着他凭自己三言两语就猜出了个囫囵表象,心中不禁失笑,果然,皇帝真不是草包。
以往不会做皇帝,是因为嬴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