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传出来闹得人心惶惶,这可不是好兆头。
南疆才起骚动,随后皇帝就紧接着病倒,这分明就是给了外族趁虚而入的机会。不过好在安王殿下入城,此时皇帝病倒就被奉了监国之职,代替皇帝传话。
安王殿下被安排在高堂前阶梯的半个平台上,做些小事的抉择,和大事的传话。殿下瞧上去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可好在安王自小礼貌,没让大臣难做,虽然不愿意,可也不发作。尽职尽责的做好监国之事,让朝堂得以继续运转下去。
趁着皇帝病倒也有些个不安分想要掀起波澜,不过自打安王殿下入朝,唐指挥使就时刻不离的守在皇帝身前,更别提殿下身边还随行的一位瞧上去凶神恶煞的亲卫。
那亲卫资历够老的那几位也不眼生,唐玥,同唐钰唐奕一样最初是皇帝的私卫,在安王殿下离开去往沛阳时候才从皇帝身边离开。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得,更别提如今守了两个,还都提着刀,仿佛谁敢闹事下一秒就会人首分离一般的被剔除。
除此之外,还有萧皖。
今日里总是能瞧见皇后娘娘在下朝之时等在正元殿门口守候,娘娘总是带着些食盒或者木匣,应当是来看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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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皇帝病倒皇后勤来照看也算合理,可是这可是萧皖,守在门口被人瞧上一眼就会一个眼刀剜回来的萧皖。日日守在门口等着下朝,真是为了来照看皇帝吗?
这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样荒唐强权的事本来该有人上述反驳才对,可是却诡异的无一人出言,甚至连最守礼法最不畏强权的太傅也没出言。
因此,这诡异的一幕就一直这么延续着,直到四天之后,便将来报。
“南疆暗杀了边郡的将领,我虽早做准备稳住了边防,但还是要尽快动身前去。”本该病弱的皇帝瞧着脸色没有半点苍白的样子,反而好像容光焕发似的坐在床边,抚了抚一边托盘里放着的轻甲。
今日皇帝瞧上去好像很餍足,虽说临行之前惋惜之情满满,可是皇帝的满足盖住了将要离别的烦躁。
“此次前去大概无心担忧滇阳,彼时皇城躁动,就只能全交给你了。”嬴畟勾着唇,温柔的笑着,轻轻抚摸着趴在榻边,侧头眯眼看着自己的人。
皇后娘娘看着好像有些疲惫,眼下带着乌青。她盖着锦被,没披外衫,裸露着白皙的肩膀和手臂,和明显一对漂亮的蝴蝶骨。
身上星星点点的红飘洒着,牙印只剩下两颗虎牙留下的红点。甚至连手腕处都带着红痕,还有被人掐出来的指印。
她不言语,就只听着那人絮絮叨叨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