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与你无话可说!”许溪听着他的言辞直直摆手,连连摇头。

“你若真要还我朝安稳,你怎么不替公主前去他国赴死!还要躲在此处,谨言用他人性命来做你的良言妙计么!”

“许溪!”

眼瞧着两人又要撕起来,嬴畟对着霍薪使了眼色,示意他让两人安分一些。随后就只见霍薪拂尘一甩,从他周身弥漫开一股瞧不见的气力,下一秒,两人就都身躯一抖,再说不出话来。

“二位大人,还请平息些许,朝中莫要如此激动,莫要扰了皇上清净。”霍薪说着,又暗自用力一瞬,震的两人纷纷后退一步,随后才觉得身上的那股威压消散。

两人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息着,身边人来搀扶二人,李玉昭久久不能从其中缓神,借他人力气才能站稳。而许溪只眩晕了片刻,随后就摆了摆手,示意他人无碍。

“两位卿确都各执一理,各有千秋。”皇帝见二人终于安分下来,接着开口说着。“不过,朕也依旧难分明,不知李卿来看,若要和亲,我朝该派何人出往外朝呢?”

李玉昭见皇帝似乎在认同自己所言,顾不上喘息,连忙接上皇帝的话。

“回皇上。我朝如今还有崇兰,桢玉郡主两位,菱妜公主一位,除去菱妜公主尚且年幼,还剩下两位郡主。”他说着,随后根本没有半点犹豫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臣认为,应派崇兰郡主前往,是为最佳。”

“哦?”嬴畟没从龙椅上直起身子,只还是有些像是没规矩的靠着,“爱卿如何见得?”

“崇兰嬴襕自幼不受中朝重视,且性子顽劣风声低下,爱好风尘有损我天家威名。若能借此事可了结我朝毒瘤一枚,也是万幸之一。”

“毒瘤.....”嬴畟低声笑笑,随后从龙椅直起身子,对着霍薪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