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有其余的毒?朕未听说过。”他眉头紧皱,开口对霜卉说道。

可他问了,霜卉倒是不再出声了。她没开口,只定定的看着萧皖。

一如第一次在凤仪宫时候决定会医时候的样子,这事只能由萧皖点头才行,其他人毫无权力提起。

两人一齐看向她,而把好脉的姜介收好了帕子,也随着那两人看她。萧皖看着这三双眼睛有点无奈,叹了口气,开口缓缓说着。

“不算稀罕的,只是打娘胎里出来身上就一直带着毒罢了。”

“什么?”嬴畟听着有些焦急,只追问道。

“因为我母亲就是毒发而死,她的毒难免有几分传到了我身上,所以导致我自小精神就不大稳定,有些类似于离魂症。”她说着,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侧的手被人握在掌心了。

她转头看向身边面色毫不掩饰的挂着担忧和潜藏着一丝丝心疼的皇帝,心中忽然想起了刚才他所说的沉沦。

那人掌心滚烫的,包裹着她却不觉得难以忍受。萧皖轻笑了一下,接着说了下去。

“过往并没有重视,直到有一年出了点变故,这才发觉症状不严重是因为没有诱因。”

“母亲就是因为毒发不治而死,她余生二十年都在寻找解决之法却无果。所以留到我身上的这么些毒根本毫无头绪,甚至寻不到缘由。如今再加上这能令人内力溃散的奇特寒毒,根本寻不到思绪。”她顿了顿,没再说了。

“可是仙岛之毒?”姜介听完思索了一阵,开口询问道。

“不清楚。母亲如何中毒也不知晓,不过仙外岛到底有什么底蕴也不所知。至少在霜卉看来,似乎并不是仙岛之物。”她摇摇头,对着姜介说道。

瞿聿是懂仙岛医术,姜介和嬴畟都知晓,见萧皖如此说,也没有再询问下去。

“依微臣和霜卉姑姑探寻,娘娘体内的毒只能延缓,除非有其他办法,否则拖到最后依然是要毒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