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还需要人管束,唐钰已经着手去做了。”他面不改色的说着。
听他这般话术,萧皖紧紧盯着嬴畟的脸,不想错过他半分表情的变化。
“我且问你,为何突然就开始这般迫不及待了。”
今早那般过火的温存,肆意的在自己身上撒欢似的留印子。现在又交给兄长亲信般的重任,还要留兄长留在滇阳。
她亦如萧珰那般在意料之外,不知道皇帝哪根筋搭错了。
“西狛动乱必定没那么简单,朕身边缺才,良将少,暗敌多,如今只怕要再起战事。”皇帝解释着,说起政事一脸认真,可是心中心虚着不去看她。
“皇上在故意装听不懂?”她眯了眯眼说着。
“南疆西狛靠沛阳盛阳玄阳涞阳四城,西南边城只有一位能担大任的将领。先帝晚年时候除了镇北王错信了太多奸佞,朕没骗你,的确是良将难寻。”
“嬴畟,你可想好了。”
嬴畟听她咄咄逼人的问话抿了抿唇,虽说知道不可能就这么搪塞过去,可是如今要解释起来,还真有点难为情。
他长舒了一口气,对她说着。
“朕只是觉得,过往三年我实在是太傻了。”他说着,一边叹着气一边摇摇头。
“什么?”萧皖皱起眉,没听懂皇帝的意思。
“我应该早早的就去娘娘宫中卖惨去,若是早让娘娘看上我,何苦一直耗到如今还是这副病入膏肓的废物样子。”他凑到萧皖耳边说着,趴在她肩膀上,在她耳垂上蹭着。
“萧皖,若是早一点让你心疼,现在估计着你我已经抛开权势真心真意的相爱了吧。”
“所以呢?”萧皖没理他,又把刚刚那支茶盏倒满,接着徐徐的喝着。
“所以现在,朕一点也不想等了,只怕再等下去真出了什么事。就凭咱们这点无关紧要的情谊,娘娘根本不会在乎我。”嬴畟在她腰间轻轻按按,笑着,露出尖尖一对虎牙。
“难道皇上觉得靠着露水恩情,本宫就能在乎你了?”
“自然不是,”他说着,伸出手来,指节在她喉咙上轻轻滑动着。有些痒,可萧皖没躲,就这么任由他在名门面前来回逗弄。
“皇权给你,你归我。当作朕补给你的聘礼,娘娘要记得朕的心意。”
嬴畟说的认真,而萧皖听他这话侧目看向他。皇帝此时烫的人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