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分明刚刚他还放任血液流淌,只管撒火一样的咬她,可是现在不知发生了什么。嬴畟不再那般用力的咬着她了,而是细细的把她淌出来的血收回口中。
他好像突然沉静的下来,周身狂暴的内力也平静了不少。他捧着她的手,低头在她的伤口上用舌头舔舐着,甚至连流淌在她手腕的血液也不放过。
他像猫儿那样绕着她的手腕舔舐着上边的血迹。
不,皇帝不是猫,更像是老虎豹子吧。
皇帝的舌头不真像是老虎那般带着倒钩,他的舌亦如过往萧皖所知道的那么软。不过不管怎么说,看着这么镇静下来不再像刚刚那种凶兽模样的嬴畟,萧皖倒是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见他舔的认真,她长呼了口浊气,左手捂着额头叹息了两下。
这都叫什么事啊。
她推了一把嬴畟,此时的皇帝倒是又回到了从前娇弱的弱不禁风的样子。她这没怎么用力的一下就把人推歪了身子,他双手都在抓着自己的手腕根本没有借力,被这一掌直接推的摔了下去。
可他倒在了地上,也没有松开她的手。好像生怕她跑开似的,他咬住了她的指尖,带着她躺了下去,二人身位调转,成了萧皖趴在他身上。
嬴畟的身子倒是不怕萧皖压上去,不像刚刚萧皖被压得手脚酸麻喘不上气,嬴畟看上去根本没有一点影响,还是嘬着萧皖的指尖,上边有顺着手指流下来的血液。
瞧着皇帝好像回过神来,萧皖眯起眼看着他。
“清醒了吗?”她开口问道,说着,在他脸上拍了拍。
嬴畟被这两下拍的转过了眼神看她,眼神茫然,水蓝色的眼已经失焦了似的,没有一点光。他只会牢牢的抓着她的手,其余的根本顾不上。
萧皖看着他这副样子,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嬴畟瞒着她这么大的事当真是让人火大。
瞧着今日的情形,大概每月月初皇帝虚弱大概都是因为如此,如此回忆着,宫宴时候也是这般。月初之后,皇帝总会休朝两天,原来是因为月初狂暴损失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