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皖一时之间转不过弯,自己像崇兰那般行事?胡扯,她的确作恶,的确杀人,的确是为奸佞反臣,可是强迫男子这事自己可从没做过吧?
她再细细回味一番嬴畟适才的话,想揉揉眉心,但额头上被面具挡住了,只能作罢。她看着嬴畟若无声色的喝茶,恍惚间,好像明白了几分。
“皇上觉得,天家颜面有损?”她试探性的问,忽而想起朝堂上许溪死谏时候各色大臣在嬴畟和自己身上飘忽的眼神,她颇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
“你可知最近朕收到的折子都写了什么吗?”嬴畟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把茶杯搁回了小几上。他眯着眼,看着萧皖。
过去见萧皖轻佻,本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二人的确毫无感情,甚至互相仇视,这人轻佻,就是在原本无恶不作的名声上再多加上一笔罢了,嬴畟毫不在意。
若她失德事情败露,正好多了一个砍她脑袋的借口。
可如今二人虽说不算尽释前嫌,可也算是暂时合作一起。这人再这般动作,她死是不死?
再加上那日死谏之后,忽然多了几副请他正后宫风气的折子,体贴皇帝被爱妃背弃,给他写的那叫一个可怜,好像因为军权不得不忍受萧皖给自己脑袋上戴上几个绿帽一样。
这叫什么事?
“我怎知你臣子会这么想?”萧皖说的轻飘飘的,显然没把他这话当回事,她分明知晓了他的意思,但她并不打算在意,也没打算改。一整个置身事外的样子又露出来了。
“萧皖,你给朕老实点。”嬴畟压低了语气,转头带着点阴沉看着她。
“本宫可什么都没做。”萧皖丝毫不惧的与他对视,语气间也没了玩味,只与他对峙。
“你既是皇后,装也得给朕装出来。”他说。
“皇上宠妃也不少,何苦揪着我不放,你的爱妃不叛你不就好了。”萧皖满不在意的说着。
“你还真敢叛我!”嬴畟忽然火了,气的连自称都忘了。猛地伸出手,对着萧皖的脖子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