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妾死了,估摸着是姚家这次的算计已经败露,背后之人用了巫蛊术秘法直接把人杀了。不过,如今局势人死与不死,对于明日都没什么影响,姚家只说是找到了一具尸体就好,畏罪自杀虽说是难以信服,可死人没法张嘴,谁有权势,谁就有证据。”萧皖分析着,眉头微微皱起,思索着明日到底如何去办。

“太后到底还有什么后手....”她喃喃着,把咬了一半的白玉糕搁回盘子里。看着缺了一角的糕点想的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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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还未到挣得鱼死网破的局面,姚家仍然算稳重,到底还有什么暗中查不到的手段呢....

禁军?

不过一直是狐假虎威的把戏罢了,姚家依仗的从来不是禁军。他人不知甚至皇帝都看不清楚,可他们自己心里明白,禁军的虎符一分为二,姚家有的只有一半而已。另一半流落在外后来偶然被她所得,姚家根本就不清楚禁军的另一半话语权流到了嬴畟手中。

姚家敢反,总要吸收萧皖做阵营,为的是军权,为的是揭竿而起能一击必杀的能力,可又害怕名不正言不顺被世人诟病,所以要萧皖担罪。

否则,嬴畟登基之前就快刀斩乱麻的反了,总比如今新帝稳固朝堂,慢慢收权斩世家手足的要好。

什么底牌?

萧皖一时想不出,错综复杂的关系理不清楚。浅饮了一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

多年游走生死边缘,她杀他人与被他人杀循环罔替,对于破局点的位置有异常敏感的直觉。直觉告诉她,这个从未被发现藏得很深的郊外庄子,就是姚家辛秘的所藏之处。

“派人去查那庄子,慢慢的摸进去,切记,别被人发觉。”萧皖说。

“是,霜卉已经着人去查了,只是此次时间太过紧急,来不及摸清,只能先撤回来。”禾玔点点头,领命回复。

“霜卉还回信说,皇帝召见世子入宫觐见,就在三日之后。具体如何缘由,诏书没有提及。”

萧皖一听,才刚舒坦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歪过头来看向禾玔的脸,眼中满是疑惑。“阿兄被召入宫?如今局势嬴畟能找兄长谈什么?”

彼时萧家嫌疑最大之时嬴畟都不曾召他,如今在会谈之后算是事了,此时找他能谈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