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磨这种混乱的地方,不去赚黑钱的警察,心里大多都有个改变国家,改变世界的理想主义者,猜叔的拉拢没用。
搞不好还容易拉一个卧底到身边。
不过,推动着世界发展的永远都是这些愚蠢的理想主义者。
摸摸陈青的头,猜叔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这个警官他拉拢不来。
爱梭也收到了消息赶来了,这会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希图昂,内心的愤怒只有他自己知道。
“啊爸,这是梭明吞呢。”
兰波把一束头发递给阿爸,他愧疚的不敢抬头,是他没有照顾好弟弟们。才导致他们一死一伤。
甚至懊恼为什么受伤的不是自己,他恨不得当初大树砸下来,砸在他身上,而不是希图昂。
爱梭看着手里的断发,眼神阴骛,这不是头发,这是象龙商会的巴掌,这是在打他的脸。
爱梭的心情很不爽,他捏着兰波手腕的手也越发的用力,兰波吃痛的闭着眼,咬紧牙关才没喊出来。
他此刻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恐惧。
阿爸生气了。
猜叔这时推门进来,点头打了个招呼,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孩,默默的叹了口气。
这下子,一死一伤,事情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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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刚刚在门后站好,就听到门又被敲响了。
厚!今天这医院真够忙的啊。
她随手打开房门,就见门口站着的是吴海山和两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一身莽气,脸上一道醒目的刀疤,另一个花里胡哨的暴发户模样,眼神很是恶略,挑衅的看着她。
想来就是州滨和毛攀了。
恶……这毛攀有些辣眼睛了。
这一身花里胡哨的,就跟家里是搞窗帘生意的一般。
闹哄哄的辣眼睛。
陈青嫌弃的收回眼,望向吴海山点了点头,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陈小姐,”吴海山笑眯眯的打着招呼,深吸一口气,带头走了进去。
毛攀看着开门的女人,也是来了兴趣,他故意撞了陈青一下,看着她一个趔趄,很恶略的咧嘴坏笑。
陈青拉住想要上前的细狗,眼神都没给对方一个,径直去了角落站着。
这种场合还敢挑事,简直是活腻味了。
看着细狗还愤愤不平的模样,陈青低声安抚道“不与傻瓜论短长,这里没咱们说话的份,看着就好。”
细狗不懂,但是他觉得陈青说的傻瓜是毛攀,觉得说的没错,就点了点头,双手抱胸依靠在门上,看着屋内乌压压的一群人。
“爱梭长官,猜叔。”
吴海山姿态很卑微,他弯腰行礼,合十的双手就没打开过,连连鞠躬点头,可是屋内的两个大佬都没理他。
猜叔心软,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却也没说话。
没人搭理,他只能自己找台阶,假装关心的凑到病床前,查看着小孩的病情。
“爱梭长官,我是毛攀,我呢,也是一心为陈会长做事,不小心借了您的路。冒犯之处,您多见谅啊。”
毛攀自来熟的凑到爱梭跟前,大咧咧的道歉。
吴海山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二世祖,你这是特么打招呼吗?你这是刺裸裸的挑衅啊。
猜叔也惊了,他看着眼前这个二傻子,不敢相信这就是陈会长那个老狐狸的外甥。
这也差太多了吧。
兰波看着这张仇人的脸,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刀,了结了他的性命给弟弟们报仇。
察觉到兰波的冲动,爱梭阴沉着脸,用力的拉住兰波的手,不允许他上前。
病房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僵持状态。
陈青也惊的站直了身子,亮眼放光,好戏来了,好戏来了。
就差从口袋里抓一把瓜子出来嗑了。
“你出去……”
爱梭压抑的声线是暴怒的前兆,不过这个怒火并不是针对兰波,对谁的,全场可能除了毛攀,都知道吧。
兰波无奈,阿爸的话他又不能不听,只得抬脚往外去,可是他仇恨的双眼从始至终都没离开毛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