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抬起手腕看时间,却发现这里不是民国,她手腕上并未戴有腕表。
同时,她又想起自己拿来的旧怀表忘记在了李医生的诊疗室,于是赶了回去,敲响了李医生诊疗室的门。
里面的人说了一句请进后,阮景禾便推门而入。
阮景禾进门第一时间并未看到对方,多看了几眼,才发现李医生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此时正背对着自己。
那块怀表,怎么都找不到了。
阮景禾好奇,于是问对方:“李医生,我的那块怀表呢?”
“怀表?你在说什么?”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站起身。
阮景禾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于是抬起头打算问清楚,毕竟自己被催眠之前是李医生拿着那块怀表的。
只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对方穿着白大褂,胸口的牌子上赫然写着李思贤医生,阮景禾吓得愣住,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是李思贤医生,那么接待自己的又是谁?
“阮小姐?对不起,您昨天和我约的时间我临时有事耽搁了,我还特地给您发了短信,我这才刚来上班,您约的心理咨询,还要继续吗?”
对方的笑容和蔼可亲,阮景禾下意识拿出手机查看,才发现确实有一条被淹没了的短信,短信里明确写了,李医生明天有事,说改日再约。
她吓得一哆嗦,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旧怀表,再次扬长而去。
李医生摸了摸脑袋,不明所以。
刚走出心理医院,阮景禾拿出手机搜索了李思贤医生,百度上的照片,证明刚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李思贤医生。
那么接待自己的男人,又是谁?
她现在感觉脑中一片混沌,刚坐到自己的车上,恰好此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小叔。
“景禾,打你几个电话,怎么没接?”他的语气,让阮景禾有一瞬的恍惚,好像阮听云;可是,他们长得不像,声音也不像。
对方见阮景禾不回答,又接着问了一遍。
阮景禾回过神,回答:“小叔,我在心理诊疗室睡着了没听到,怎么了?”
听筒对面的人轻笑一声:“还以为你出事了,也没什么事,给你打了一笔钱,等我回国再陪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