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思来想去,傅政廷还是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夜,你叫了他的名字一夜,你说他会送你去汉城。
可是,你不是早就答应了我吗?那我在你眼中,又算什么呢?”
所以,自己醒来后,傅政廷不在并不是因为有事去了,而是因为生气了。
想到他说自己与沈之桢之间,阮景禾从他怀中挣脱,质问他:“你说我陆恩年有什么,说我和沈之桢又有什么。”
她轻笑一声,全是讽刺的意味:“所以傅政廷,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这样随便的女人,我应该跟他们有什么吗?所以,你把我当作一只金丝雀养着,所以,你不曾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对吗?”
她叹息一口,眼神绝望的看着他:“我们就这样吧,我不需要你送。”
说完话,她就转身,拿着行李就要走。
傅政廷伸手去拦她:“你为什么这样说自己?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懂吗?”
此刻的她,全然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只想逃离他,离得越远越好,若说以前的傅政廷是甜的蜜果,那么如今的他,更像是一颗毒果,让自己窒息。
“松手。”她冷静的开口,眼眶泛红的看着他。
傅政廷不愿意的摇摇头,他怎么舍得放她离开。
“我叫你松手!”阮景禾使了全身的力,一把将他拉着自己的手甩开。
同时随着她的动作,一直放在桌边的青花瓷茶盏摔烂了一个,正是那个凤凰的。
傅政廷的视线放到了被摔烂的凤凰青花瓷茶盏上,阮景禾趁着他的视线被吸引,立马提着皮箱就大步往外走了。
十八本来还想拦一下,但对上了十七的眼神后,还是退后了小半步。
这时,听到动静的傅政廷拿着半块碎瓷片从屋里小跑了出来,而阮景禾人早已走的飞快,还撞见了来找自己的阮听云。
对方是想送她去火车站的。
“景禾,怎么走的这么匆忙?”阮听云老远就看她走的飞快,于是立马跑到她身边接过箱子问她。
阮景禾不想解释,只求助似的看向他:“听云哥,能开车送我去火车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