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偏执,只为......”
......
阮景禾从一间白色的屋子里醒来,这里的装潢很奇怪,床是白色的,墙壁是白色的,家具也是白色的,她揉着有些疼的头,往外面走着。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从易砚给自己的小连衣裙,换成了一件粉色的雪纺连衣裙。
走了一会儿出了房间,她才看见一些别的颜色,房间外面是一个室内小花园,四周被玻璃框了起来,还挂上了白色的蕾丝窗帘,这里种了一株海棠花,如今开着粉色的花骨朵,十分美丽。
阳光洒进来,给画面增添了几分唯美。
就连她也止不住站在海棠花前停留片刻。
“好美。”她摘了一朵下来,别在自己的耳后。
正想回房间找个镜子欣赏,花园的门发出了响动,她惊了一下,才回头看过去。
是一袭月白长衫的陆恩年,他手里抱着一本《最初的印象》,手里还提的有面包,牛奶。
“昨夜宿醉,怎么今日醒那么早?”他手中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走到阮景禾身旁开始说她。
又把她耳后的海棠花拿下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