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九娘不屑,一脚将她踢开:“别来脏了我的衣服。”
随后,才转身吩咐余姐:“把她埋在院子里,埋的深一点。”
余姐应了下来,又转头吩咐一直站在黑暗中的家丁,这些人都是易九娘花钱培养的亲信,平日里的为她卖命。
易九娘到偏房换了早就备下的衣服,杀了那佣人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叫她做事时便想好的。
“什么腌臜人的血,真是又脏,又臭。”易九娘拿湿毛巾擦拭手心,一盆清水就此被染成红色。
杀了那人,她却觉得心里不解气。
阮景禾绝对不能嫁给易砚,她才不同意,凭什么?
......
易砚当然不会抱着她去傅家的军医院,而是去了安德尔医院,他们易家注了资,里面全是外国来的洋医生。
“砚儿,回去休息吧,你也守了这么久了,医生都说阮小姐不会那么快醒来。”易太太坐到易砚身旁,他还没吃晚餐,她这个当阿妈的自然心疼。
此时,斓心也来了。
“我的囡囡。”她走到阮景禾病床前。
此时的她还未醒,面色苍白,看着十分憔悴虚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又问了在场的人,眼睛却看向易砚。
她知道,平日里他们二人向来玩在一起,如今出了事情,想必和他也少不了关系。
“伯母,抱歉,景禾也是为了去大厅见我,才不小心落水的。”易砚这样解释。
还不等斓心说他,易太太又出来打圆场:“斓心妹妹呀,这都怪我,我想着前些日子景禾来易家,没招待好她,今日便登门来看看她,顺便给这丫头送点东西,哪里知道她脚踝受伤了不方便走路。
要我和砚儿早知道这件事,定然直接去她小院,也不会让她白受了这劫难。”
既然是易太太开口,斓心也不好多说什么。
“多谢易太太和易公子了,我的女儿我自己照顾就好,就不麻烦你们了,你们垫付的医药费转头我托人送到府上,今日就不送了。”
斓心没再看母子二人,上前为阮景禾把被子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