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清了场,阮景禾才走向方才被欺辱的女人身旁。
“你没事吧。”她手搭在对方肩上。
如今的世道,谁手中有枪谁就是王道,什么有钱人,都逃不过害怕拿枪的人。
女子立马跪在地上给她磕头:“多谢小姐,多谢小姐,求求你救救我丈夫吧,他被那两个副官打伤了,能不能派车送我们去医院?”
她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她的丈夫若再不就医,就会有生命危险。
阮景禾看了看躺在她怀中的男人,又问那男人:“今日,你瞧见了你夫人被人欺辱,你可会嫌弃她?”
男人没说话,只摇了摇头,又抬手为女人拭泪,好像在说,别哭。
她让十七叫了两个副官来,让他们坐自己的车走。
那女人走之前,又回头看了眼阮景禾:“小姐,多谢。”
今日,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她在心中这样问自己,以至于后来喝茶吃点心时都闷闷不乐。
十七见她兴致缺缺,等车回来时,便带她回景园了。
十八回来的比傅政廷早,只见她兴奋极了,讲自己如何在傅政廷面前添油加醋的说那营长欺负小姐,又说傅政廷如何惩罚那男人。
说是在众人面前鞭刑了他五十,又夺了军衔,赶出了军营,怕是日后也是个废人。
听着如此下场,阮景禾觉得还不错,他那种人在现代都要坐牢,猥亵妇女,真是便宜了他。
晚上吃了饭,她便坐在房间看书。
她今日又看了一下傅政廷的书房,有一张小床,想着今晚要把他赶过去,她又偷摸在书房给他放了一套睡衣。
“想我了没?”傅政廷推门进来。
不顾身上的还有灰,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又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