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你真的很奇怪。”
“快回答我。”
“好吧。”皮特找个石墩坐了下来,开始讲述:“我认识恩年比认识你早,当时你们已经来留学一年了,有一次摄影课,我遇到了恩年,和他聊的很来,他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他认为很美的模特。
但是后来他多次放我鸽子,我以为他骗我,直到有一天,他带着我去见你,那是一个夕阳,你坐在泰晤士河畔吹风,手中捧着一本《最初的印象》。
你都不知道,你当时就像从油画里走出来一样。”
皮特站起身手舞足蹈,自顾自说着初见时的场景,与阮景禾要他说的自己与陆恩年的关系没沾半点边。
察觉到了阮景禾不善的目光,皮特只能乖乖坐下,继续说着下面的故事:“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多,大多是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只记得恩年他很照顾你。”
说到这里,皮特便没了下文。
说了跟没说一样,她还以为能问出些有用的话。
想到方才踏梨花而来的沈之桢,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又不记得,于是问他:“你们沈先生,你了解多吗?”
她的眼神朝着沈之桢的方向扫去,他似有所感的抬头,二人相视一笑。
但关于沈之桢的事情,皮特也知之甚少,他的沈老板从来不吐露自己的家世,就连在哪里上的学也没说过。
从皮特这里无功而返。
她才记起要复印剧本,于是央求皮特带自己去报社,但皮特说自己要在这里跟着摄影团队学习一下,于是他叫了沈之桢带她去。
王叔送她来后便回去了,是阮景禾怕他久等。
所以当二人走出王府时,停在门口的,是沈之桢的自行车,他在这里定居有些日子了,却没有买汽车,他自小的教育让他本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