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人去告诉督军了。”阮景禾想的周到,自己才被督军认作干女儿,所以自己走了还是派人同他说一声,周全礼数。
十七放下车帘,低声哦了一下。
“李管家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她又想起枉死的李管家。
想到这里,十七就来气,只听她愤然开口,“小姐您是不知道,李管家那一大家子跟没见过钱一样,我刚带尸体回去,他太太就要给个说法,说要赔钱,等我拿出两条大黄鱼后,她们立马变了脸色,对于李管家的死置若罔闻,我怕她们老缠着您,便做主没说让他们来斓公馆找您的事情了。”
听到这里,阮景禾眼睫微垂。
在这吃人的时代,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李管家家中可有读书人?”她又问十七。
十七摇了摇头,“两个儿子都在做工,三个女儿都嫁出去了,如今怕是正吵着分财产。”
阮景禾叹了口气,她本想将李管家的孩子拉出魔窟,奈何她们一家都是那副模样,想来也是无这份缘,如此也算了。
她侧目看向窗外,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两个司机换着开,本三日的路程,她们两日半就赶了回来。
只是阮景禾坐的腿发麻,十八和夏荷来接她们的时候,就见她一直捂着膝盖,显然是难受极了。
夜里。
夏荷在给阮景禾捶腿。
十八则站在一旁说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什么?你是说阮颂元是个废人?”阮景禾惊讶的差点跳起来。
将在给她捶腿的夏荷吓了一跳。
难怪,难怪宁芝会去偷情!阮景禾心下了然。
“那他们的感情呢?”她想起阮佳琦说的,三哥三嫂感情十分要好。
说到这里,十八轻笑一声,夏荷也亦然。
但就是十七和阮景禾一脸懵,十七也想知道,又立马戳了戳十八的腰窝。
十八这才敛去面上的笑意,强装正经的开口,“三少那方面不行,心里又不服气,每日都要拉着三少夫人尝试几番,见自己不行后,又恼怒的拿起鞭子抽打三少夫人,日日如此,三少院子的人,都知道这事。”
阮景禾惊掉了下巴。
阮颂元,竟有这等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