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躲了一下,不用他提示她也能猜到,办事,办的就是陷害自己的事,恰好郑俊风刚指认完是白家的人。
她的手攥紧,自己确实查了,也确实查到了白烟浓头上,都打算报复了,若不是易砚带自己来看这场好戏,自己都不知道,真正陷害自己的人居然是宁芝。
也难怪,宁芝与白烟浓平时不对付,恰好自己做什么白烟浓都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咬一口,这也是给了宁芝机会。
若不是偶然撞见宁芝与白平昆,自己便报错了仇。
易砚也意外,难怪总觉得她高洁出尘不可触摸,原来那件事情真的是遭人陷害,他只想带着她看看戏,增添些她对自己的好感。
没想到,发现了惊天秘密,这她不得感谢感谢自己?
雨来的突然,如同倾盆而泄,易砚立马为她撑起伞。
她本湿了一半的衣摆在此刻彻底被这场雨打湿,里面的偷腥大戏还在继续。
许是这场雨的到来让里面的人变得兴奋。
“叫!给我叫!”男人的声音如同训狗,连带着肌肤相触发出的声响。
宁芝也因为他的吩咐,压抑的声音彻底释放,同着雷电声,隐匿于这场大雨之中,一切,是那么难以发现,却又这么显而易见。
宁芝自以为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可不知一切早已如同这场雨一般,被人早早的预料到,并且做了准备。
“还听吗?”易砚见她面色铁青,于是又问。
知道了真相,阮景禾自然没了这个心思,里面的人让她感到恶心。
于是二人快步离开了。
路上,阮景禾问了他。
“他们之间,多久了?”她听出来了,今日绝不是第一次,这残荷院早已成为他二人偷情的禁地。
同时,她庆幸,这件事能够被自己发现;只是她不明白,不是说三少与三少夫人夫妻恩爱,关系甚好?为何她会去找别人偷情?
“两年了吧。”易砚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随后又说:“他们第一次我就发现了,没想到今天又被我撞见了,你说巧不巧,本来想去找你的,刚好看见他们二人拉拉扯扯。”
说罢,他又侧目靠近她一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