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细软的手,傅政廷感受到了她手中的汗,于是打趣道:“和我睡让你这么紧张?”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玩物,什么阮家,斓家,任何身份都护不住她。
“刚才是你让我躲床底,是我委屈,当奸夫的是我,你生什么气?”傅政廷也知晓,她这是生气了。
她一把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他推开,好在这床也不是太小,他才不至于掉下去。
“要睡觉去找你那些情妇,我不想同你做这等腌臜事情。”她闭了闭眼,如果自己真的与他有了这层关系,那么这辈子都无法摆脱他。
“没有情妇,我只有你。”他又凑近,将她搂紧在自己怀中。
他的语气真挚,声音嘶哑的落入她的耳中,灼热紊乱的气息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她的耳尖,引的她的心绪全乱了。
她要推开他,相信男人倒霉一辈子。
“傅政廷你不是人!”
他的行径让自己感到恶心,如果穿越过去还要遭受这种侮辱,那不如去死。
他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乖乖,我不动你,好好睡觉。”
见他真的没了别的动作,阮景禾一直绷紧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
但仍然警惕,自己缩着身子屈辱似的往床边靠去,背对着他,眼底在默默流泪。
感觉到她的动作,傅政廷嘴角噙着笑,又伸手轻轻拍她,如同哄小孩一般。
他忽然改变主意了,想起方才她的主动,强迫有什么意思,她主动来的感觉才更令人难忘,才真正如同毒药一般。
或许是他的轻拍起了作用,或许是折腾了一天实在太累,阮景禾就这样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只是迷迷糊糊间,她总感觉热,又感觉到似乎他搂着自己,想将对方推开些,却被他一直紧紧箍着。
等第二日她睡醒时。
下意识伸懒腰,才发现身旁早已没了人,那边的被窝也凉了下来,应该是离开有段时间了。
她坐起身揉了揉肩膀,才发现小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枝玉兰花,只是这次的不再染血,紫白相间,很是美丽。
她走过去拿了一只凑近了闻,很香。
“叩叩叩。”
阮景禾放下手中的玉兰,第一反应是傅政廷,但想来他那个流氓向来是不敲门的,才放下心让对方进来。
是傅政廷的副官,赵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