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战士，需要的不只是一腔孤勇，还有能在战场上随机应变的智慧。”

“智慧？”

素裳歪了歪头：“我有么？”

“……”

哎，该说不说，素裳的问题十分刁钻，还真把苏晨这个曾经的八十万云骑新兵总教头给问住了。

对呀，素裳她有智慧吗？

“白露，你怎么看？”

苏晨看向一旁的小龙娘。

“嗯……”

白露鼓了鼓脸，抿了抿唇，纠结了一小会：“说起来有点伤人，但本小姐姐觉得，大约的确是没有的。”

“……”

素裳眨了眨眼，说实话，她连这句话都没怎么听懂，完全没有受到打击。

“……”

苏晨看着她傻乎乎的小模样，嘴角抽了抽，果断放弃探讨智慧相关的话题。

“别发呆了，虽然你的智慧不足以让你成为万里挑一的超级战士，但也不是你放弃学习战术课的理由。”

“很多战术就像公式一样，死记硬背也够用了。”

“如果遇到像本姑娘这次对上五位「器元士」的情况，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

素裳眼中露出浓浓的求知欲。

她一直自诩苏晨的意门生，对自己家传的剑术也非常有信心，然而这次失败让她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最大的打击在于，即便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不错，这顿打没白挨，想成为真正的大师，就必须先有一颗学徒的心。”

苏晨笑了笑，问道：“我且问你，当时是你先发现了那群器元士，还是他们先发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