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向朱元璋行礼道:“皇爷爷,虽说李善长亲有大错特错,但李善长已受严惩,此次若牵连太多,恐失人心。
儿臣恳请只惩治为首之人,其余人等警告一番即可。”朱元璋看着朱雄英,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大孙宅心仁厚,就依你之言。”此事过后,朱雄英在朝中威望更高。
眼看朱元璋和朱雄英联手敲打李善长后,李善长老实了不少!就连朱标对朱雄英的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李善长那本应安分守己的儿子李祺,此刻竟然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始肆意妄为起来。就在这关键时刻,李祺犹如一颗定时炸弹一般突然爆发,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玩火自焚。
当朱元璋得知此事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他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凝视着远方,嘴里愤愤不平地念叨着:“哼!朕前些时日原本就有意趁着局势大好之时,将李善长及其所代表的淮西一党彻底清除干净。毕竟他们在朝中结党营私、权势熏天,已经对朝廷的稳定和秩序构成了严重威胁。”说到这里,朱元璋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接着,他继续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是,念及朕那可爱的孙儿,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对李善长的家族赶尽杀绝啊!若不是看在孙儿的情面上,朕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如今倒好,这不知死活的李祺竟敢如此张狂,真真是气煞朕也!”说完,朱元璋猛地一挥衣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片凝重而压抑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洪武二十二年,京城的阳光依旧灿烂,可在驸马都尉李祺眼中,这光芒却有些刺眼。
身为李善长之子、临安公主的驸马,李祺一直活在荣耀的光环之下。但随着时间推移,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内心的欲望开始膨胀,渐渐生出了作妖的心思。
李祺先是在府邸中大兴土木。他不顾朝廷规制,私自扩大驸马府的规模,雕梁画栋,奢华程度直逼王府。工匠们日夜赶工,嘈杂的声音引得周围百姓怨声载道。有好心者劝他收敛些,莫要触怒龙颜,可李祺却不以为然,冷冷道:“我乃皇亲国戚,些许小事,陛下岂会怪罪。”
平日里,李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