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咬住唇,将萧锦羡撩拨得心里发痒,“可是什么?”
“可是吵架归吵架,做戏归做戏。你怎么能、怎么能想在那里做那种事……你明知道春晓秋雨还有陆掌柜,都在门外。”
那人听她提起陆江临,便拢了眉,“春晓秋雨又不是不知道,至于陆江临——他昨日还打了我一拳呢。你怎么不说?”
萧锦羡作势揉揉嘴角,“现在还痛呢。”
“我看看。”温念之直起身子,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嘴角,“又骗人,就他那身板儿,一拳下去能有多重?”
他看着她的鸦羽眼睫,杏眼藏着细碎的光。他的手揽着她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我吃醋了。”他的语气也松软下来,“不想听你提他。念念,我想你了,你呢?”
“想啊,怎么不想?”温念之搂着他的脖子,“你选了这么个地方与我见面,想做什么坏事?”
他炙热的目光依然落在面纱之下那张若隐若现的朱唇上。
一旁的瑞兽金炉薄烟袅袅,淡淡馨香盈满一室。
他身上热气蒸腾,扑面而来。
温念之问完,白嫩的耳垂突然红了。
萧锦羡将她外衫褪去一半,裹胸束缚着身前的风景。
他说,“做你想做的坏事。”
他再次俯下身,滚烫急促的呼吸似细碎的火焰,溅落在战栗的肌肤上。他的唇瓣干涸地似乎要龟裂,身前的女子水雾朦胧的眸子泛着破碎的红,湿漉漉的样子叫他实难抗拒。
……
他与她在画舫缠绵整日,累了就睡,睡醒了有人送吃食。
两人待至亥时末,他才趁着夜色将人送回陆宅。
自己则偷摸翻墙,回了萧宅。
苏豫在他房里不敢掌灯,等得整个人昏昏欲睡。
终于听见外间的动静,他才从房里冲出去,与萧锦羡撞了个满怀。
“……怎么愈发毛毛躁躁了。”那人被吓了一跳,十分不满。
苏豫皱着眉头,他低声道,“将军,您怎么跟做贼似的?偷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萧锦羡抿唇笑了笑,“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