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蒙住双眼,拉了回来,“别看。”
整个画面太过血腥,秦松脑部着地,当场毙命。
温念之只来得及看见那一滩鲜红。
萧锦羡冷面看着面前来送信的家丁,问道,“你家大人因何坠楼?”
家丁张了张嘴,从混乱中拨开一条稍显清晰的死路。他结结巴巴道,
“大人,他、他巡视城楼。脚、脚下不稳,不小心摔了下去。”
“甚好,滚吧。”
得到允准,家丁匆忙逃了。
他看见萧锦羡将人推了下去,但他不敢说。
甚至,没有门路可说。
秦松受人憎恨,就算他将实情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更没有人会替秦松讨回公道。
方才,萧锦羡那样问,分明是给他留了一条活路。
自己可不能不知好歹。
“萧锦羡。”温念之心里有些反胃的难受,“他死不悔改……我知此事对他打击颇大,但却从头到尾没想过要他性命。”
那人牵着温念之的手,安慰道,“我知道。可他要伤你,我便容不得他。死就死了吧,秦松做的恶事不少,他自己种的因,当然要自己承受果。”
两人缓缓走下城楼。
“回去吗?”萧锦羡问,“之后的事,我来安排。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吗?”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叫她心里好受一些。
“好。”温念之反握紧他的手,“今日处理好以后,你早些回来,我……有些怕。”
他摸摸她的头,“遵命。”
她见过死人,可她没见过片息前还活生生的人,突然活活摔死在她眼前。
她没有看清那具尸身,但触目惊心的红,依然带给她巨大的冲击。
温念之今天叫萧锦羡陪她见一见秦松,便是料到戳穿这事自己恐会有危险。
与秦松说的话,必然已经叫萧锦羡知道了她最近在忙什么。
她没有多做解释。
萧锦羡也没有问,心中早就明了。
他的好姑娘,事事都想在他前头。
不仅替他解决了军粮的问题,城中的粮食价格也会恢复正常。